简介:陳長生接過那塊牌子,只見牌子上用陽文寫著四個字國教學院「這是」陳長生看著那塊木牌,有些不明白教宗大人微笑說道「這是國教學院的院牌對於這些事情,陳長生沒有任何經驗,只能一一回禮,還好記得主教大人那夜說的話,現在除了教宗大人和聖後娘娘之外,沒有誰當得起他的全禮,他不用低頭,只是動作難免有些僵硬,顯得格外拘謹,哪有大人物的氣度他要真在乎这些早就去做消疤了这并不是什么麻烦事只不过他不想而已被划下这条疤时的疼痛和屈辱感他不想就这么抹除